最终,池越还是没放人,薛惟的胸膛贴着他的胸肌,他心中泛痒,迈小步往奔驰过去。
这时刻幸而没那么多人,但还是有几个人的目光望过来。
薛惟脸颊靠在池越颈侧,头发扎着池越,他耳语:“你放我下来,我腿又没坏。”
池越不依薛惟,掐了把薛惟的小腿,想起他刚才牵薛惟手的时候摸到薛惟柔软的手掌内多了好几层厚茧,那应当是在狱内做手工活做多了的原因。可见薛惟为了尽早出来,没少在里头受苦。
薛惟面对池越,藉由羽绒服遮盖住脑袋,一口咬住池越的锁骨,口感硬邦邦的。
这一口下去让池越吃痛,池越拍薛惟屁股,威胁道:“再咬就把你丢下去。”
闻言,薛貌把头抬起来,帽兜滑落,羽绒服便顺着他削薄的肩胛骨往下掉。
池越一手抓住,把羽绒服重新往薛惟身上盖去。薛惟趁这空隙,再咬一口池越的锁骨,又顺着池越的喉结往人下唇瓣偷了个香。
池越吃笑,改主意了,不迈小步了。他想一直抱着的人在怀里顽皮地动来动去,一点也不像三十几岁的人。
擦得火花迸溅,又消融于冰天地,那样挺没劲。他要回去抱,抱薛惟抱到天荒地老。
没几步路就到车门旁,池越把薛惟放在副驾驶上,替他扣好安全带。
动作温柔又耐心,完了还不忘朝薛惟的嘴角吻一下。
上次薛惟被池越塞进车里,还是两人在萝堂碰面之后的事情。
不同的是,当时池越霸道不容拒绝,而薛惟瞪向他后脑勺,只想给他一个爆炒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