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狗自觉心中负罪感减了那么一丢丢,宋时风准备出门。在黑体恤外套上牛仔外套,再一看镜子,这贴头皮剃出来的的青茬子要型没型要款没款,要不是他这张脸抗打,能被人当成刚从里面放出来的!随手拎了顶牛仔帽扣头上,用手比个拿枪的姿势,妥妥的美国电影里的西部牛仔。
刚出门正好撞见往回走的闫冬,手里拎着个篮子,里面装着刚买回来的菜,那样子居家极了。
“看不出来啊,台球高手,深藏不露。”闫冬跟头一次认识他似的来回打量,“改天咱们练练?”
“我怕你哭。”宋时风没好气的说。他现在都听不得跟台球有关的东西,一听就浑身疼疼。
“你别哭就行。”闫冬打住这个话题,“都半上午了,不在家吃?”
“不吃了,我得去矿上看看劳动成果!”宋时风说起这个来了精神,眉飞色舞的一脸迫不及待。
“那行,晚上我不在家,你睡前看一眼大黄,给他盆里添点水。”
“知道了。”说着他就往外走,心情好的都开始哼起了现在最流行的摇滚,“我一无所有-诶呦!”
一句歌词没唱完,脚踢上了墙边倒着的三角铁,顿时单脚蹦起,“谁的!谁的!”
刚进门的闫冬又拐出来,手上的东西还没放下,瞅着他满地蹦哒直乐,“我说你走路不看路啊?乐极生悲,哈哈。”
宋时风正要回嘴,一叠声的道歉清凌凌的插进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安装师傅没放好东西,真是抱歉。”
说着那个见过几次的美人邻居走过来,满脸歉意,“脚没事吧,要不要看医生?”
“多大点事还看医生。”闫冬依旧没给宋时风说话的机会,张嘴就来,“我说你出去这几年到底都怎么过的,怎么越来越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