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帮人真不是什么了不得了官儿,充其量就是个下面办事的小喽啰,有些还不是正式工,可只要他还想安安生生的挖煤挣钱还就是不能得罪。所谓县官不如现管,说的就是这么个事儿。
可他们见到卢霆那就是老鼠见了猫,不对,不准确,应该是被降维打击,酒不敢大口喝,话不敢随便说,想巴结还够不上。别看是在一个桌上吃饭,可阶层在那儿呢,人家给个正眼都算是给面子,席上就只剩宋时风最自在,谈笑风生好不得意。
让他收着点?呵呵,那不能够。能屈能伸是个好品质,他屈了太长时间,现在就要伸!哪怕就是扯了张不那么牢靠的虎皮呢,他也要张狂张狂。
卢霆统共也就跟他一起参加了这一个酒局,再一次就是他故意跟卢霆两个人吃饭,就挑税务那帮人在的时候,再接着矿上突然就不怎么来人了。
就是这么管用。
对他来说头疼得要命的事都不需要卢霆开口,别人自己意会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矿上也是有后台的,不那么好欺负。
扯了人家的虎皮当然不能不表示,宋时风承诺陪练一个月,随叫随到。
好在大后台还有点人性没马上就往死里使唤他,总算让他逮着点空歇歇。
这阵子可真把他忙坏了,关键是累,好长时间不拿球杆儿手都生了,打几天哪儿哪儿都疼不说,还黑白连轴转,累死他了。
好不容易摆平了这些个乌糟事,宋时风美美的睡了个懒觉,太阳都升了老高才慢吞吞的爬起来。
院子里只有大黄一条狗在懒洋洋的晒太阳,狗主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没看到人。
一看到狗子抻着的伤腿他就想到自己干的好事,扭头回去抓了一大把牛肉干放在狗碗里,满脸慈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