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接南风回家。”尤理道。他口吻很冷漠,神情里满是不悦,像是随时可能对秦均逸发难。
这种场面秦均逸也不是第一次见,只见他保持着很谦和的微笑,从床上下来,转而去床头柜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道:“其实在这里睡也没关系,明天我会亲自送他回去的。”
“不劳您费心。”
尤理只扔下这么一句话,大步流星走进去,把床上的南风拉了起来。
“嗯?嗯?我头好晕啊……这是过山车吗……”大概是动作太大,南风被晃得醒过来,眼睛都睁不开,含糊不清地问着莫名其妙的话。
尤理对他的疑问直接无视,把人整个抗在自己肩膀上,就往外走。
外面还有气喘吁吁刚爬上三楼的付乐棋:“尤、尤理哥……”
“我带南风回去了。”尤理停在原地说道。
他这话是跟付乐棋说的没错,但他却稍稍侧过头瞟了一眼还站在房间角落里的秦均逸。里面灯也没开,看不清秦均逸的表情。不过尤理也不需要旁人的回答,说完这句便大步流星往外走。
付乐棋跟上来道:“南风他没事吧……”
两个人……准确来说应该是三个人,保持一前一后地姿势下了楼梯,尤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朝付乐棋问道:“南风的外套呢?”
“哦哦!我去给你拿!”付乐棋说完,一溜小跑又回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