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分钟,付乐棋急急忙忙地拿来外套,递给了尤理。尤理一手扛着南风,另一只手还替他拿着外套,心里已经是千般不爽了,可表面上仍旧波澜不惊,对付乐棋道:“南风下次如果再喝酒,我会考虑介绍他一批新的牌友。”
“……尤理哥慢走,开车小心。”付乐棋嘴角抽搐,尬笑着道。
别墅的大厅仍然在吵着闹着,尤理小心翼翼地绕过陌生人,径直朝外面走。他的车还停在一堆豪车间,尤理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把南风塞了进去,替他小心的系上了安全带。
尤理的副驾驶,几乎都只有南风在坐。
就连座椅都是南风调整过的,一直没有动过。
他一上车瞬间就睁开眼,有些迷糊地看着车窗外道:“我们去蹦迪吗?”
尤理没理会他,自顾自地上了驾驶座,行云流水地从豪车间退了出去,掉头往外面开去。
一天之内在这条路上开第四次,尤理越想越觉得自己脑袋被门夹了。南风靠在座椅上,外套被尤理随意地搭在他身上,车窗外偶尔飘过的路灯,时不时照亮几秒南风的脸。
尤理烦躁地开着车,偷瞄着南风,几乎就在发火边缘。
明明知道自己一沾就倒,为什么还在外面喝酒?!这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的魅力心里有点数啊,难道还需要他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无缝看守吗?!
他想着,把自己那边的车窗打开了半截,从口袋里摸了跟烟出来点上。
烟雾从他嘴里出来,很快就从车窗飘出去了。
开了半个多小时,总算从荒无人烟的郊区再次开到了市中心。南风时不时会冒出几句含糊不清地梦话,也不知道算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尤理瞟了一眼仪表盘,突然发现油箱已经红了。
“啧。”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就是了。
要再开回城南,送南风回家,这点油是不可能的。附近的加油站尤理也不清楚,还得打开道航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