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水声潺潺。富丽堂皇中,他显得像只真正的苍蝇一般,不合时宜。
潘飞飞压着火,不敢在这种地方找他算账,只当他不存在懒得理。
晚上潘飞飞没找到人,只好问阿诺能给他多少钱。
阿诺哈哈大笑,说“飞飞,你真是个可爱的男人”
潘飞飞心有余悸地上了车。就算不用鞭子,阿诺玩人的手段也多,要不是一次能给一千块,他没必要冒这个险。
汪老板在门口目送他们,他代表华人商户感谢阿诺先生对香港经济作出的贡献,临别才说了几句,堂弟年纪小不懂事,做得不到的地方还请多担待。
阿诺隔着车窗冲他微微点头,缓缓升起。
潘飞飞今晚有点心不在焉,一定要寻个缘由,可能是碰上杨青泽了……
他娘的!
潘飞飞想想就气得牙痒痒,他上次腿又差点折在床上。
“别压了!”他最多弯到九十度,杨狗不信,说抻开就好,
“我日你娘!”潘飞飞听到咔嚓一声。随即而来撕心裂肺的疼,他揪着杨青泽的头发从祖宗一直骂到余下十八代。
杨青泽一开始还不停地耸腰,后来一摸才发现飞飞浑身是汗,脸刷白地跟鬼一样。
赶紧放下来……腿晃晃悠悠全没力了……
“别怕,脱臼了。”他抓住潘飞飞腿根,一遍跟他打岔分心,“你一晚上多钱?”
潘飞飞别过脸,疼得发抖,条件反射地咬住他撑在一旁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