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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则说知道了,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他真是原主,那听不听得进去都两说。

他穿越到这里来,原主身世不明朗,阿英更是稀里糊涂。阿英好他当然知道,只是这好能好多久,是因为丈夫的身份,还是因为无处栖身的讨好,他都不能确定。

不能仅凭着刚刚冒头的好感,他就拉着人家上炕,这样太不负责了。

就这样俩人对着满嘴獠牙面相狰狞的野猪蹲了半天,直到许佑安蹲的腿都麻了才站起身,“你有话不说,蹲着干嘛!”

“不是你先蹲着,我才蹲的,”季正则同样敲打着大腿道。

“我以为你有话要说,就蹲着等啊,”许佑安麻痒的龇牙咧嘴。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啊,”季正则使劲白了一眼许佑安,“你赶紧回城里找人把这玩意趁着天还没黑拉走,瞅着都瘆得慌。”

“我说了那么一大堆,你就四个字,我知道了啊,”许佑安也同样看傻子一样的看他,“在家等着我这就回城里,他们来收猪我就不来了,再晚些二爷爷该出来遛弯了。”

“行行,你赶紧回,改天我去城里再找你,”二爷爷那一张嘴,可是老的怕唠叨,小的怕严肃。季正则也怕让那老头看见,他家院子里躺了这个大玩意,再用烟袋锅子敲他。

许佑安走后季正则怕家里的东西让村里人看见,索性关紧了大门,拿了一本书在院子里看了起来。

大雁村里豫州城不远,许佑安又是骑马来的,所以酒楼的伙计,还没等他把中庸的君子篇理解透彻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