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突然冒出个疯子,每天来樊楼给奴家送礼物。”

“送礼本不稀奇,奴家这天天都有人送礼,但他送的礼物格外奇怪,不是用他的头发编的手链,就是用他的血写的情书,或者他的指骨做的吊坠。”

“奴家吓到了,开始拒收,他威胁说,若是我不收他的礼,他就在樊楼门口殉情。”

“奴家怕闹出人命,不敢不收,刚刚樊妈妈送来的那个戒指,便是他送的,用牙齿磨的戒面。”

乔真真越说越崩溃。

“自从收到他的礼物,奴家天天做噩梦,真不知如何是好。”

真是天赐良机。

韩瑞轩心道。

抱得美人归的机会来了。

“这有什么好烦恼的,把他的名字报给我,我保证日后你再也不会收到他的破烂。”

乔真真摇头:“他没报过姓名,不知是何方人士。”

“我安排两个人,在樊楼外面日夜守着,保证给你揪出来。”

“那怎么好意思。”乔真真含羞道,“奴家不能给世子添麻烦。”

韩瑞轩轻笑:“不过是小事一桩。”

他不容推拒地留了两个人给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