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你二人照顾好夫人,我下去煎药。”

又走一个,如今帐内只有两个女仆了。

南莺:“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个女仆跪下。

“奴叫曹布德。”

“奴叫阿纳日。”

南莺:“曹布德,这里是哪里?”

曹布德:“夫人,这里是塞囊河。”

还好,她们的嘴没有克腾哈尔部的人那么严。

南莺:“这里距离大凌近吗?”

两人相视一眼,南莺赶紧解释:

“哦,我是大凌人,对你们漠北地形不太了解,我就是想知道家乡在什么方向。”

阿纳日:“塞囊河其实就在大凌边境不远处,只是边境危险,我们都不会去到那边。”

南莺一听有些激动,这不就是因祸得福?

南莺压抑着语气中的激动,问道:

“不远处那是……有多远?”

阿纳日:“快马的话两个时辰就到大凌边境了。”

南莺被子下面的手死死的攥紧,这恐怕是她距离回家最近的一次了。

她不能错过。

南莺:“我有些饿了,你们可以去帮我弄些吃食吗?”

曹布德站起身来:

“奴去准备。”

只走了一个,南莺将视线放在了阿纳日身上。

南莺:“你帮我去看看医师的药好了没?给他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