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不同,我起了兴趣,你们最好别碰。

否则,你们底下那玩意儿……我不介意帮你们割了。”

泰布韩盯着巴根的身下看了看,这个眼神可把巴根吓坏了。

巴根:“末将不敢,末将喝酒懵了头,以后绝对离美人儿……不,离夫人远远的。”

泰布韩:“木素我不担心,回去也知会乌日更达赖一声,让他也歇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巴根:“是是是,末将这就去。”

……

南莺醒来之时,她得到了一个消息。

泰布韩派人连夜又将她带到了别处。

又是陌生的大帐,不过倒像是百姓毡帐。

南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和额头,依旧滚烫。

头痛不已,像是要裂开。喉咙犹如刀割,想开口说句话半晌发不出声音。

虽然很难受,但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只有这样,泰布韩才不会强迫自己和他同房。

“医师,她醒了,快给她看看。”

木素带着医师进来,看她满脸通红便知道烧还没退。

医师看过之后,蹙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