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带的。”林岚从包里抽出一套化妆品递给顾行歌,“客户送的礼物,你好歹也学学化妆。”
叶锦言站起来,帮着顾行歌接过来,蛋饺的瓜子就钩在了他的衣服里,一路惨叫着慢慢滑下去了……
恭喜……年度最佳惨猫。
“呦,挺丰盛啊。”林岚也没有客气,一屁股坐在顾行歌对面,从餐厅下面的小柜子里抽出一副碗筷,“我不客气了啊。”
她夹了两口点评说:“行歌你做的吧?外面饭店做的不是这个味道。”
顾行歌:“……”
"对了,行歌,”林岚眨巴眨巴眼睛,说,“有事找你帮我出个面,我最近要结婚了。”
顾行歌觉得自己有点幻听,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啊?”
然后她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跟承叔?”
林岚脸色一变:“顾行歌别逼我问候你大爷啊,你可不是我上司。”
叶锦言在桌子下面踢了顾行歌一脚——会不会说人话?
蛋饺在桌子底下,直接蹦到了叶锦言脚上,用自己的重力狠狠的给予他一击——懂不懂猫道?!
顾行歌毫无节操地点点头:“是是是,对对对,那个……跟谁结啊?”
“说了你也不认识,打听那么多干嘛。”林岚扫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说,“行歌,那个人回来了,我不想见他。”
顾行歌了然了:“他怎么还有脸回来?”
林岚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她或许应该感谢那个男人,如果没有他,她或许一辈子都只是帝城里万分不起眼的一个小职员,朝九晚五偶尔加班,总是拿着不多的钱,做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想说不敢说,想做不敢做,庸庸碌碌,最后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女人,慢慢老去。
生命怎能没有变化?
那些剧烈的、甚至让人觉得快要活不下去的痛苦,都像是一场破茧的过程,是不幸,但也是幸运。
大江南北,千秋万代,一辈子,并不只是一种活法。
顾行歌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要是觉得心累,颜清和有个老朋友最近打算跟一些朋友一起办一个公司,你觉得有兴趣,可以过来帮忙,刚开始怎么样我不敢说,反正赚双份钱,承叔也不会说什么的。”
林岚的动作一顿,片刻过后,她笑了起来:“行歌,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们那活,我干不了,没那么多心力可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