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们如何用力,就是不能让他跪下,只能这么僵持着。

“废物!”傅羡之骂了一句,走过去一脚踹在傅长临腿上,“你好大的胆子,连兄长都敢谋害。”

傅长临闷哼一声单膝跪地,面带嗤笑:“和你对我做的事比起来,这点小毒不过九牛一毛罢了。”

当初傅羡之为了抢他的功绩,设套让他陷入敌人的包围圈中摔断双腿,又将一支淬了剧毒的羽箭亲手射入他胸膛。

尽管如此,他还是咬牙活下来了。

傅羡之眯起眸子,掐住他脖颈:“那又如何?你现在不过是本王脚下的蛆虫,还妄想反击吗?”

他吩咐下人拿来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傅长临身上:“跪下给本王磕头认错。”

傅长临仍是单膝跪着,嘴角嘲讽的弧度扩大。

“看你能硬到几时。”傅羡之扬起长鞭,再重重落下。

鞭子响亮的划过半空,落到人身上却又是沉而闷的一声。

仿佛敲击在人心上,让两个下人不敢直视。

很快傅长临的青衫就透了红,他仍旧挺着背脊不吭一声,看傅羡之的眼神却愈发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