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羡之搜遍整个驻扎的营地,也未见沈玉。

焦急之时,陆灵芸在他耳边说沈玉和临渊一起组队参赛,如今临渊负伤,沈玉或许是心存担忧前去探望。

她说的委婉,可傅羡之想起临渊对沈玉的种种维护,顿时脑门一热冲了过来。

林蔚执剑而立,不卑不亢道:“我们主子行的端做的正,没有什么可心虚的,倒是誉王您,自己的王妃不见了来我们主子帐中找,是有多不自信?”

这话正中傅羡之痛点。

他目光阴鸷,当场拔剑刺穿林蔚肩膀:“你这个狗奴才到底让不让?”

林蔚是奴才,只能守不能攻,咬牙受下这一剑,脚下未动分毫,用行动回答。

帐篷里,沈落玉体内的燥热暂时被驱散,眉头刚刚舒缓,听见外头的动静又皱起来。

临渊下意识捂住她的耳朵,想让她睡个安稳觉。

可惜沈落玉眼睫微颤,已经醒来:“外面在吵什么?”

她视线还未清明,临渊赶忙下床,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往外走:“傅羡之伤了本王的人,本王出去看看他骨头有多硬,你再睡一会儿。”

沈落玉撑着身子坐起来,抬手摸了摸额头,已经不热了。

惊诧自己的情蛊竟然睡一觉就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