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绵绵淡淡的看着他，眼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尊敬：“大人，说吧。”

县令苦着脸，揉着额头哑声道：“有一个道长也是这样问的，经过我手上的案子，几乎都要彻查到底，确定无误才会判决，可不是所有的案子都会经过我手。”

“那个道长说了后，连夜我就赶回了县衙，把那几个判官手上的案子全拿回来，连夜去查，可那些案子真的无误。”

他脸色凄苦，显然也是头疼。

凤绵绵脸色更冷，声音也冰凉：“你还不说实话？这怨气已经充斥了整个别院！已经有人死了！还要死多少人你才甘心？”

县令张了张口，可脸色发白的又说不出来话。

小赵夹在中间两头为难，他想为自家大人说话，也想劝凤绵绵息怒。

可他也觉得这件事不同寻常，若真是人死后才来兴风作浪，那肯定是有命案在的。

身为县令，周围几个镇，那么多村子都归他管，死了人，村长都是要上报的，县令现在一问三不知，的确不合情理。

县令更头疼，甚至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苦涩道：“我知道前辈不信我，可事到如今，我已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是真的没有啊！”

“没有命案！没有受冤而死的人！”

“村庄和镇子上倒是有人死，可都是正常老死，连个出意外的都没有，这种人死了哪怕心中有怨，也找不到我身上啊。”

他甚至颓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是凤绵绵头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态的模样。

他揉了揉头，头发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