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经过多次被抓的经验,索性不挣扎,只是有些吃痛,皱了下眉头。她镇定道:“你的协议上是有写,但前提是你没有出现任何情况之前,而你现在是有情况。况且你也不能忘记,你已经是我的病人,那么你的身体就是我的,所以你起码要尊重一下我呀。”
“你说谁的身体是你的?”陆禹洲一字一顿逼问。
“疼疼疼。”南乔眼圈泛着泪花,“陆禹洲,我疼。”
“矫情。”陆禹洲满是嫌弃的甩开手。“以后再不会说话,信不信我缝住你的嘴。”
南乔磨了磨牙,无视掉这男人说的话,说:“陆禹洲,我们的交易条件是我治你的身体,但现在你破坏自己的身体,就是在阻挠我治病。到时候你的身体不好,不是就要怪我医术不好吗?我哪里有说错话。”
陆禹洲斜睨她,小脸是疼得涨红,满脸委屈样子,好似他真的欺负错了。
“以后注意你的说话言辞。”
“那你也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
“你有资格再和谈条件吗?”
南乔倔强道:“可这是起码的尊重,我们是平等交易,不是吗?”
陆禹洲嗤笑一声。
这时古远拿着急救箱进来,感受到气氛不对劲,放下东西转身出去候着。
南乔不会和一个残疾人斤斤计较这些东西,她调整好心情,拿出棉签和碘伏就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