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战修聿刚处理外事情回来,就看见人儿打完电话。
男人瞥了一眼她熄灭的屏幕,却还是眼疾捕捉到了阿尧这个字眼。
“欢欢。你在给谁打电话?”
他嗓音低淡道:“阿尧?”
他知道,他们青梅竹马,曾经在南氏集团一起共事过。
但他不允许,欢欢跟别的男人再有来往。
南欢道:“你不是说南氏集团的事吗?我刚还打电话去问了下。阿尧说是他们董事会擅作主张,跟他们女总裁没关系。你可以宽心了。”
战修聿眉头突突跳动。
他唇角低沉,“欢欢,你再叫一声。”
男人反复咬住这个称呼。
他抬手将她箍紧在怀里,想把她的嘴都亲破。
南欢还挺怕他乱来的。
她耳尖微热道:“战修聿,我说习惯了行不行?”
高珂吓得半死。
南欢小姐太勇了!
大少得醋疯。
南欢只能哄着他一些,“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
她先行走一步。
战修聿唇角低淡,只能依着她,随她一起了。
男人抬步,西装裤修长有力迈开。
高珂随后。
此刻,病房里。
仆人福伯战战兢兢道:“先生,正好昨天医院停电两次,监控没录到……抽血室和昨晚的监控,都没有痕迹。”
病床上的男人眉头冷沉。
“没录到?”
“是的,先生。”
福伯也觉得奇怪,这也太巧了吧!
会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
这两段监控视频,就像是有人故意抹去的一样。
仆人福伯有些担心,“先生,这……”
病床上的男人眸子瞬息万变。
劳伦看向一旁推车上的血管,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紧握起。
他薄茧的指腹摩挲。
男人眯了眯眼,注视着血迹良久。
他启唇温淡开口,“福伯。”
福伯心里一惊,“先生有何吩咐?”
只听男人唇角冷淡,眸子深如墨色。
他淡淡启声,“采血。再做一次,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