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可怕吧!
怎么每次跟他待不了一会儿,她就走了。
她跟大哥倒是能待很久。
……
晚上,南欢回战家自己的房间。
她洗完澡,用浴巾裹着自己的身子,房门外传来叩门声。
南欢以为是佣人给自己送睡衣来的,拉开房门,一阵滚烫身躯压了过来。
她秀眉轻拧,“战修聿,你干什么……”
男人庞大挺拔的身躯,沉沉压着她。
她几乎是站不稳,两人一起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
他呼出来的气息灼热,她感觉到不太对劲。
“你怎么了?你醒醒?”
南欢抬手一碰,男人额头滚烫,像是要火燎一般!
她心里一惊,立刻查看他的伤口。
男人低沉闷哼一声,被撕开的纱布牵动伤势。
战修聿紧紧握住她的手,嗓音低磁滚动略哑道:“欢欢,别碰……”
南欢意识到伤口发炎了。
引起高烧不退。
她皱紧眉头道:“战修聿,你别睡。你伤口发炎了,让你别折腾你不听。你是不是碰水了?”
刀口感染,很危险,细菌要是到血液里。
他就挺不过去了!
男人浑身都是濡湿的冷汗,摸起来却很湿热,粘在薄薄滚烫的衬衫上。
战修聿薄唇哑哑道:“嗯,要洗澡。”
他眉头紧蹙,洁癖不允许。
南欢:“……”
她咬牙,他就不能擦拭身子吗!
非得洗澡,不感染就怪了。
“你挺一会儿。我马上给你消毒。”
南欢起身拿过来碘伏。
男人半躺在沙发上,他修长有力的长腿抻着。
他俊脸五官因为发烧,沾染几分泛红。
战修聿衬衣的扣子被解开,刀口处狰狞的一条口子,用黑色的针线密密缝着,此刻渗出来一些血迹。
“欢欢……”
男人薄唇微启,低磁轻唤。
他的喉骨上下炙热滚动,眸子视线模糊,寻找她的背影。
南欢心里也不好受。
他每叫她一声名字,她就心里一紧。
她有些无神的状态,拿来碘伏,以棉签轻轻低头为他擦拭。
“战修聿,你下次死了我也不帮你上药了!”
南欢咬唇,她以碘伏涂过他发炎的伤口,有几根针线都挑开了,线头伫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