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应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她相信,梁京白肯定不是一个人,也相信梁京白已经摸清楚她在这边的情况,她的护卫们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护卫们在毫无防备之下,必然不可能是梁京白的对手。
梁京白的脚步朝她靠近,停在她的身后,几乎是以情人之间耳鬓厮磨的距离,在她的后颈吐着他的气息:“现在知道听话了?”
黄清若拉开和他的距离,回头看他:“你又想怎样?”
她已尽力平心静气。
“不是该我问你想怎样?”梁京白讥诮,“以为躲到这儿,我就找不到你?”
“‘躲’?我为何躲?”黄清若假装不懂他的意思,“我思念亡夫,带自己儿子来亡夫的老家小住,已经跟圣上告过假了。赤乌法师千里迢迢追来此处,是有何要紧事?”
“你这张嘴,我该给你缝起来。”梁京白低眸睨她,“小七,别再给我动歪心思,老老实实收拾行囊回京去。”
黄清若漠然:“我为何要回京?我就要和我儿子待在我亡夫这里。”
“也可以。”梁京白一只手拽开她的衣襟,“那你便是想在你亡夫这里和我苟合。”
黄清若拽回自己的衣襟:“你别太过分!信不信我现在喊人!我们同归于尽!”
“嗯,你喊。”梁京白的眸底阴寒,“你想让你儿子看看他的娘亲是如何浪荡、如何和其他男子苟合,你尽可以将他喊进来。”
“梁、京、白……”黄清若咬牙。
“你敢逃,就该想到后果。”梁京白的虎口掐住她的脸,“放着京中安顺的日子不过,非得费劲心思地折腾我也折腾你自己,你这是自作自受。”
发现她竟秘密离京,他便料到她是为了躲他。他再次生出杀了她的心。四年前他已经意识到,只有她的尸体才不会再从他的身边离开。
“所以你承认,你就是不肯放过我……”黄清若颓然,“你到底想怎样,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到底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