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狂？

凌霄寒端起茶杯自饮自斟，“你觉得是纵容，在旁人眼里又是一番光景。”他抬眸意有所指，“你以为的，不代表他人的想法，我们都是个体，婚姻就如饮水，冷暖自知。”

“你在开解我？”厉南城掀开眼皮，有模有样的品了口茶，语气不疾不徐，“你是不是也觉得她说的不错？”

“她只是说话方式比较直接，和我想表达的也差不多，不过我会试着劝她，如果她愿意帮你，我会主动联系你。”

都闹成这个样子，厉南城自然不会奢望陶织星回想转意的帮他劝林星河，仔细想来，他还真是鬼迷心窍了，才跑来找陶织星帮忙，她不落井下石就算了，哪敢真让她帮上什么忙。

不过他还是应了句，“行。”

临走的时候厉南城问了句，“你恨过我吗？”

凌霄寒姿态优雅却随意的摆弄面前的茶具，偏头，室外的阳光透过玻璃将他整个人都镀上一层金边，恍若神明，“你是指？”

“苏箐的事情。”

“……”

从御河苑出来，凌霄寒的答案已经不重要，因为他被坑了很多茶，厉南城猛砸了一下方向盘，凌霄寒这个奸商，那茶饼可是他高价拍给苏家家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