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三什么话也没说，他也找不出话来反驳。

他只暗暗尝了一口肉丸子，毕竟朝臣赞叹如此，这等美味在面前还是要尝。

忽而，朱老三的面容又是变了，惊然看向文芜：“你这肉丸子是谁教你的！”

这语气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惊讶。

“总归不是偷学。”文芜也不知他想说什么，但也懒得回答他这些问题。

朱老三猛然上前一步，惊问道：“这肉丸子中掺杂着一丝胡椒，调料中并没有一丝咸味，可见并未加一点盐。这种做法，整个京都只有一人会！”

文芜眸光也是轻动，看向朱老三。

“你的手艺是跟苏楼学的？”朱老三喉头都有些震颤。

一语让文芜也是有些吃惊，低声道：“掌厨是曾跟随苏楼学国过手艺？”

每个大厨都会有自己一手绝活，做其他的菜也都带着自己的风格。朱老三觉得她是师从苏楼，可见他在这肉丸子里，尝出了跟苏楼某位厨子相似的味道。

“这肉丸子还有鲜笋的腌制方式，根本就是苏楼掌厨的做法。天下间只有他会这秘法，你若不是跟他学的，那就是偷师！”朱老三的目中又闪过一抹阴冷。

文芜禁不住苦笑，原以为朱老三是想探询她的手艺师从何人，以后可以多交流。

谁知竟是想抓她的把柄，从而对她再泼一盆脏水。

“八角花椒，除味辛辣之物本不该跟肉丸子用在一起。但是若肉是羊肉，则可以用来做除腥之用。”文芜悠悠解释。

羊膻味很多人都不喜欢，古人为了除味也是研究出了不少的法子，文芜只不过进行了一些改良罢了。

“这门炮制之法，是我教给苏楼掌厨的。”文芜跟那掌厨本就有交情，这个也没什么好隐瞒。

“不可能！苏楼掌厨怎会跟你这样的人有交集！”朱老三愤然反驳，“除非你再做一道苏楼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