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还能在暗中做手脚,说明幽王府中藏着细作。
文芜摇了摇头:“昨日小女还安然无恙,甚至能坐起跟犬子说几句话。但方才也不知怎的,咳嗽连连还吐了血,面色蜡白得以无一丝血色。”
赵隐凝眸深邃,二话不说起身便往菊儿居住的地方去。
也不知是不是沉时桢故意,文芜居住的别院跟赵隐很接近,她也不奇怪为何赵隐知道她们的住处,起身连忙跟了上去。
丑时夜半,寂静无声。
一盏明亮油灯在室内闪烁,赵隐手持银针,在菊儿印堂百会关元等几处大穴施针,点燃艾草以温灸。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菊儿的脸色已是恢复了一丝血色,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赵神医真是妙手回春,只怕那扁鹊在世也难以与你匹敌了。”文芜见菊儿安定,也是不吝溢美之词。
赵隐冷哼一声:“用不着给老夫戴高帽子,看在沉时桢那小子照顾你的份上,老夫才卖他个面子。”
敢直呼幽王殿下大名,文芜心头不禁一跳。
果然这赵隐是高人,如此高傲不羁。但他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他可以不卖沉时桢面子,毕竟当年他是被关押入大理寺都未曾低头的人。
“这孩子生得也跟沉时桢太像了,看着倒像是是姑娘跟他的孩子。”赵隐打量着菊儿的脸,隐约眸中轻动。
文芜肩头暗动,轻笑道:“已不是一个人这么说了,菊儿生了一副男儿肖像,也不知是福是祸。”
她端详着菊儿的面容,确实跟沉时桢生得太像了。
“肖像不过江湖术士的骗语罢了,没有谁生来就注定大富大贵,就是那千万豪宅之家也有一招败落之时。”赵隐脸色微沉,语气中略有不满。
文芜也不知说什么得罪他了,连忙收声。
“说起来,这孩子不只模样像那小子,就连这病也很像。”赵隐眸色忽而暗沉如墨。
文芜心惊:“幽王殿下也有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