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儿，你是个聪明人，那姑娘就是你选中的灯吗？”

“不是的，父亲！”裴昼下意识的反驳道。

裴昼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奸细是哪个。

他之前是因为裴曙做的那些荒唐事对其深恶痛绝，但他确实没有做过谋害裴曙性命的事情。

姜芷虽然是他派到裴曙身边去的，但是姜芷不仅没有伤害过裴曙，甚至还曾在裴曙发病时救过裴曙的性命。

也不知是谁去告的密，趁裴曙去世的节骨眼说这个事情，还有意歪曲事实，裴松此时可能真的要将裴曙去世的事情全都怪在他头上了。

“初照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不是他做的事情他自己不会认，裴昼正要解释，没想到裴松又打断了他的话。

“李捕头！”

裴松喊了一声，京兆府的捕头就小跑着奔了过来。

“回丞相，属下在。”

裴松给李捕头指了指裴昼。

“裴监正最近正在帮火器营改良火铳，对火器的了解比较多。本官虽然信任你们查案的本领，但是担心你们对于火器的了解有限……”

不等裴松说完，李捕头已心领神会：“如果监正大人愿意帮属下一起调查此案，那肯定是小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裴昼自然知道裴松是什么意思。

他毕竟不是裴松的亲生儿子，眼下又沾了这样的事情。倘若他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裴松自然有一万种办法让他死。

裴昼也颔首朝李捕头拱了拱手：“在下那舍弟的事情，就麻烦李捕头和在下一起去查了。”

“不麻烦，都是属下分内的事。”

见裴昼已经答应下来，裴松又远远望了一眼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