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损失的是一个能嫁入高门的女儿,一步登天的权势。
季彬看着郑乾阴霾的脸,他婆娘是母老虎,这件事秃噜出去对他没好处,咬牙索性狠心一把。
“郑兄,你说该如何?咱们的事见不得光,对你对我只有弊,没有利。”
他打量着郑乾的表情。
“郑兄,你女儿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们都不说出去,谁知道这件事?为了这件事我们兄弟俩何必闹翻。”
只要他们都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郑如焉清白被毁。
嫁入高门依旧还有机会,不过他打心眼就瞧不起郑乾,觉得郑乾的想法异想天开。
“你说赔偿,只要在我接受范围内的,我都答应你,行不?”
女儿的清白都被毁了,郑乾在气又能怎么滴。
季家的家族产业庞大,虽是商人,但有钱能使鬼推磨,跟不少有权势的人都认识;季彬敢勾搭他做的一桩桩事,对其他人估计也有这个胆。
倘若真把季彬逼急眼,对他的确没有一点好处。
郑乾脸色黑沉,故作不看他,可语气却比刚才要好了许多。
“那是我亲女儿,岂是你两句话能搪塞过去的?”
本没谱的季彬听懂了,嘿嘿的笑了两声,不过却牵扯到眼睛,疼得他呲呲叫,急忙吸了几口冷空气。
“郑兄,我听闻你对县城的糕点铺子上心,正巧我认识那家铺子老板,要不然我买下来赠予给你?”
连送铺子,如何关联到郑如焉他都分析了一遍。
“那铺子地理位置可不一般,来往的人流量非常多,加上你在县城里的名声,只要大伙知道是你开的,生意一定蒸蒸日上;钱有了,郑侄女的嫁妆多起来,哪怕权贵,看在郑侄女的嫁妆上,也得心动。”
县城偏僻,在王朝最西北的方向,距离王朝最中心的位置,他们没人知晓有多远。
一是没那个钱。
二是没那个财。
两者加起来的人更是多,在说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王朝闹市虽好,但随便路上撞见的可能就是比他们高贵的人。
不小心得罪,九条命都不够丢的。
王朝律法严厉,每隔半年就会有朝廷命官来差衙门案,不小心就是丢脑袋的事,哪怕穷乡僻壤之地,做官的人腰包却不丰厚。
郑乾知道他说得在理,生气的哼了声,并不作答。
季彬见状,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郑乾无非是想多在这件事上要钱,他有些急眼,差点掩盖不住他的暴脾气想要拍桌子。
可那家糕点铺子如他说的那般好,买下来不便宜。
郑乾不答应,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了,眼皮子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