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曹威翻车的噩耗，杜怡奇很震惊。

合上电话，老王主任问：“我们的议程还进行不？”

“还进行个屁呀，人命关天，现在怎么样了？”

“在县医院抢救呢！”

“回，速回！顺便给书记汇报。”

曹威并没有性命之忧，几天后就行动自如了。只是边境县的探矿行动暂时结束了，没有人再提用矿业发展工业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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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州城南有四条街形成的片区，叫幸福路。

那是个好地方，闻名至极，辐射周围六个省市。很多人都来这里寻找快乐，这里酒绿灯红，是非常有名的红灯区。

杜怡奇这次就是奔着这里来的，但您别误会，他可不是来寻性福的。

杜怡奇来的时候，请示了县委书记的，甚至请示了州有关领导。

他是带着边城县二十余万各族人民的重托，来考察东州市的“无烟工业”的。为什么同为边境小城，东州城短短几年就能实现翻天覆地的变化，取得令人瞩目的成绩。

当地的领导热情地接待了杜怡奇，并且告诉他起初东州也并不怎么样，人烟稀少，物流不畅，后来能够发展起来，不能不说跟这无烟工业有很大的关系。

从接待的盛宴上散场后，杜怡奇在这幸福路的路口和那年老华发的王主任一起徘徊、着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以什么样的姿态进去。

二人互相谦虚，在门口都想让对方先进去。

“要是我一个人的话，我就进去了，杜书记，你在跟前，我实在不好意思”，王主任红着脖子说。

“那你先去，我先回去？”

“别，杜书记，千万别，真在博彩业那块输了钱，回去报不了帐怎么办。我们乡科级干部可没有钱，还得靠管财政的领导给报销呢。”

“你就那点出息，整天就垫着那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