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起来我拔剑了。”
“以前花寻都是直接拔剑的,根本不会提前和我说。”这点不疼不痒的恐吓自然是威胁不到沈惊蛰这种老狐狸。
只会让他愈发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花寻想了想,似乎是这样的,终于算是狠下心使劲儿掀了沈惊蛰一把。
然而别看现在沈惊蛰身量缩水了不少,乍一看娇娇软软的,这力道还是原来的,不减半分。
没推动。
“起来!”推了半晌也没推动,大概唯一能压制对方的就只有音量了。
沈惊蛰瞧着再玩下去怕是真要把人惹恼了,这才慢悠悠从花寻身上爬了起来。又整了整方才弄乱的衣服和鬓发。
“真是薄情。我方才还在想要不要配合花寻演一出被始乱终弃的戏码,最后想想还是算了。”
花寻算是怕了他了。
要是真演起来,此地是在尘世,花寻真怕他入戏太深害得自己被浸猪笼。
这也亏得沈惊蛰只活在书中,要是活在现实,花寻觉得这演技准个吊打一群科班出身的。
“对了花寻,有个细节忘记和你说了。”
“什么细节?”
“记着,替孟言孤诊治必须要……亲手足的血肉来做引。”
花寻听着背后现实一阵战栗。
“这个条件是必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