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必须条件。但孟言孤只有孟哲这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好。”这么一说花寻也便懂了。
横竖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上,对方才是刀下的鱼肉。
而且于情于理。
花寻记得原著有一段剧情是孟哲抓去自己给孟言孤做炉/鼎的剧情。
而且不止孟言孤一个。
虽然没有被很多人一起,但也的确是经历了不少人。
只不过这段儿剧情花寻逃过了,勉强算是逃过一劫,不然现在估计就不是不痛不痒的开刀做个血引的事儿,估计见面必有血光之灾,不死不休都是常理。
虽然是逃过了那么些骇人的剧情,但当时在九重仙阁的事儿花寻可是没忘。
说来当时有三个人,花寻一个都没忘。
但是沈惊蛰动不得,也只得忍忍过去。
这件事儿一直在花寻心里是个芥蒂。
沈惊蛰不能动,但孟哲和他身边带着的那个小厮并非动不得。
其实花寻到没有别人动他一根头发非要把别人头砍了的毛病,小事不计较,大事瞧着对方把自己遭遇的惨状经历一遍就算了,不至于几个十年百年都纠缠不放的。
二人来到孟家剑庄的时候正值暮色浓烈,千万盏灯火挂满了房檐。
上次花寻明明见着还是夜明珠的,这次竟是换了一盏盏纸灯。
“看来孟言孤的情况不容乐观。”沈惊蛰也注意到了屋檐上这些亮如白昼的纸灯,“纸灯是为将死之人点的,希望能多添些人气,挽留魂魄。据说灯点的越多,留魂的可能性便越大,虽然不过是无稽之谈,但真到绝境的时候,什么坊间传言都信的人绝对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