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没准备坐起来,久违的声音又一次冒了出来。
花寻一时语塞。
敢情这么久,花寻还以为他出什么事儿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不见他,现在倒是来的及时。
之前不听话的亏吃过不少,现在花寻自然再栽一次,“沈爻他……”
说来话长大哥:“吉人天相,死不了。”
“花寻先生若是执意乱动我可能会侵入你的意志采取强行措施。”
花寻再一回头,发现沈爻不知何时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胳膊紧锁着孟言孤的脖颈,背上还插.着好几把刀刃。
完全没有方才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东西在哪儿?”沈爻开口的声音依旧是没什么起伏。
“什么东西?”
沈爻没说话,只是将孟言孤又锁紧了几分。
笃定孟哲在意这个弟弟,肯定会松口。
或许不是因为兄弟情深,而是因为家族之中的琐事,要是没把孟言孤完好的带回去,估计明个就能在乱葬岗看见孟哲了。
“都说这徒弟的性子随着师父,能对手无缚鸡之力之人痛下狠手,甚至作为要挟,可见平日里都学了些什么。”孟哲说着倏地扬起了几分笑意,“可惜了,你要找的东西我没有。”
“他身上我搜过,什么也没。而且异香是从你身上传来的。”
“至于痛下狠手作为要挟……?”沈爻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本来这一次说的可是找来的圣物充公的,难不成孟少主这么躲躲藏藏,不惜把镇邪寺来的那个都残害了一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