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叽叽喳喳的样子,只要还剩下一缕残魂他就能就得活。只不过怕是得委屈个刚死的凡人捐献身躯。”
“不然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刚丧失兄长的样子么?”
花寻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还真不像。
“不说这个了。师父这一路能不能稍微扶着沈爻一些?”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花寻自然是答应了。
向着岛的边缘走的时候,花寻还是瞥了几眼孟言孤。
紧紧的蜷缩成一团儿,额间不断地冒着汗,眉目也蹙成一团儿,还在陆续颤抖着。
光是看着也知道他有多难受,而且意志似乎还是清醒的。
路也走不了,只能靠着孟哲和孟七轮流抱着。
“他这是怎么了?”
“血寒。”沈爻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没点儿代价怎么能把东西取出来。”
“不过也死不了,就是通体冰冷,加上骨子里的锐痛如影随形。一嗅到檀香或是兽骨香便会加剧。他现在这幅样子算是好的,以后随着年纪渐长还会更甚,不过不治也不会死,除非他自己选择了断。但想要不受罪,只能等下辈子了。”
花寻难得听沈爻肯连着说这么一大段话。
“沈爻倒是知道的清楚。”
“……”沈爻将头往花寻沈爻靠了几分,但另一只手已经悄悄的扶向了腰间的弩/箭和短匕。
走了没多久,花寻便看见不远处的悬崖,底下就是波涛汹涌的大海。
还没再往前走,花寻只觉得肩上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