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粗略回想,就已经这么多事儿了,要是细细扒开,还指不定又什么更加骇人的东西。
“师父。”沈爻见花寻沉思,忽然开口道。
“怎么了?”
沈爻趴的近,几乎是贴着花寻耳边说的,想忽略都难。
“如果沈爻要稍微辞别些时日,您会介意吗?”
“你要去哪儿?”花寻不禁警惕了好些。
上一次沈爻不辞而别,但现在总归是回来了。如今先给他打一剂预防针,反倒是有些不好跌预感。
沈爻没急着接话。
“你要去哪儿?”花寻又赶忙追问道。
毕竟现在沈爻的情况并不像是一个人能乱跑的样子。
不说弱不禁风,但也差不离了。
花寻问完之后又瞥见了他身上溃烂的疮痍,顿时哽住了。
比方才在石室里见得好像又严重了几分。
花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没敢再追问下去。
“我又不是一去不回,师父放心,”沈爻又低声补充了一句,“孟哲应该会让大家到逐鹿岛的出口,然后各自分道扬镳。这一次虽说是碎片充公,但其实……”
“反正在大家眼里,这一趟也就是空手而归,那两个人也没死,一个伤的比较重,进入休眠了。另外一个,也就是单鹤的孪生兄长,单鹤将他的魂魄调出来了,所以才显得死气沉沉的。”
“单鹤还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