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明天来深圳,要么我回园子带你过来。”

岑漱冰很少被人这么拒绝,从小到大就没人敢惹他。

祖上三代赋予岑漱冰现在的阶级地位,让他生来受尽社会优待,自然也能接收到不同层次人的各种谄媚态度。

他的人生词典里从来不需要存在诸如,嫉妒、仰视、羡慕这类词语,他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些词的感受。

“能和岑濯羡守岁,不能过来跟我过新年吗?”

可今天岑漱冰第一次了解到嫉妒的滋味。

他尤其生气桑云听的差别对待。

“我们并没有在恋爱,对吗?”桑云听反问道,

“我和什么男人来往,不需要跟同你来往划对等符号。”

她将上次岑漱冰糊弄她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岑漱冰直接气笑了,他懒得计较和喝醉酒桑云听话里的那个“别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桑云听,如果明天下午我没见到你的话,我就只能回北京亲自带你过来了。”

上次他的解释还不够清晰?

难道绕着她转,面对她的猜忌,还得时时刻刻哄着?

岑漱冰从来没有那样哄过人,也没那个功夫了。

如果真的不情愿,那就只好强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