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了不起的,岑漱冰潇洒,那她要比他更潇洒。
岑漱冰听电话那头不咸不淡地跟他打太极,气得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他没发现桑云听这招四两拨千斤还是跟他学的。
岑漱冰翻了翻茶几上的抽屉和烟盒。
敲出来一支烟,急迫地想把心底那股火给压下去。
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才记起来,前段时间戒烟的时候狠心把打火机全丢了。
这烟还是之前答应桑云听戒的,怕亲她的时候,她再嫌弃有味儿。
这么一想,岑漱冰更生气了。
面对桑云听这样的态度,他那股压制了很久的、跋扈嚣张的纨绔气焰活生生又被逼了出来,没由得口不择言了一句:
“桑云听,你把自己想得真廉价。”
“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桑云听忍了一天的眼泪,突然就这么掉下来了。
她不想再让岑漱冰看轻,说话的时候还一直压着哭腔。
今天是除夕夜,亲人家人团聚的节日,岑漱冰却带给她抓心一样的疼。
“你明明有人陪的,为什么一定要我去?”
桑云听不接受和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她更不想做什么富家子的地下情人。
她一开始的目的很明确,他们只是暧昧关系,是对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