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好色的人死在这种事上,难道不快乐吗?”

“我听说这回岑濯羡借着顾洺的事儿,给好几个老董事送了投名状,你这儿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

“我需要卑躬屈膝?让我低头,这辈子都不可能。”

岑漱冰信奉斗天斗地斗人其乐无穷。

他不动声色地跳过这个话题,手指敲了敲桌面,

“另外一种药呢?”

岑漱冰问完,神情有点不自然。

他又坐直了腰背,露在衬衫领口外的脖颈到耳根都开始逐渐泛红。

看他这个反应,祁司岸才悠哉地从抽屉里拿出几只“另一种药”:

“这儿呢。”

祁司岸又将使用说明书摊开指给岑漱冰看:

“这几条注意事项,尤其得注意。”

岑漱冰记忆力好,扫了几眼确定无误后,飞快地折起那张说明书收好。

“带套不行?”祁司岸年至而立,没那么纯情,问的很直白,

“六位数一支的凝胶避孕药,还是得咱们少爷,连爱都做的矜贵。”

岑漱冰不理这种套话,私生活的事,他不愿跟别人讨论,皱着眉只回了句:

“不舒服。”

上次体验太差了。

尤其是桑云听买的也不合适,简直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