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记起之前,推敲和想象是没有意义的。
只会把她的心情搞得更加烦乱。
但是向箖还是没有去看望向海。
她手臂上的伤口还在又痛又痒的不消停,她依然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向海。
距离时家的喜宴还有十几天。
宜早不宜迟,向箖既然确定出席,就最好早做准备。
首先就是准备好那天要穿的衣服。
要准备给时老爷子的寿礼。
时云州必然会准备,她蹭一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时云州的生日礼物,她肯定是要好好准备的。
给人准备礼物,不是一件很难的事,却觉得给时云州准备很难。
衣服皮带什么的,都已经送过了。
手表、袖扣、胸针、领带夹之类的,时云州有几大抽屉。
车子、房子,向箖还不具备那个实力。
要说送酒什么的,人家有个家里开酒庄的朋友。
正在向箖干脆打算直接去问时云州想收什么礼物的时候,时云州临时有事,出差了。
时云州忙,其实向箖也忙。
几天时间里,她完成了工作室的布置,参加了杀青宴,终于等到乔知乐跟她男朋友旅行回来,俩人成功约上饭。
向箖还是决定再去同致旗袍店定做旗袍,只是她的首饰大部分都不在身边,有考虑要不要去酒吧拿回来。
好像乱七八糟地忙了一阵子,全都忙完,突然无事可做了。
向箖闲下来,外面已经金灿灿黄澄澄的,风一吹过,树叶哗啦哗啦地落。
天气又变凉很多。
向箖在落地窗前晒着太阳,跟红姨打听时云州往年是怎么过生日的。
听红姨说起,她很擅长做面食,有两次时云州的长寿面都是她负责做的。
向箖像是受到了什么点化:“今年我来做吧。”
于是开始跟红姨学起手搓面条。
她在厨艺方面还凑合,学得不错。
学到小有所成之时,时云州出差回来了。
回家以后,房门一关,仿佛这辈子没吃过肉一样,总算把亏了他的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向箖恼得,险些连面条都不想给他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