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忍不住双唇轻啜吻在了她的胸口,挑眉睨着她被逗弄的风情,“我不喊停,你能结束?”
南婠睁着美眸狠狠睹他,男人的清冽气息直往感官里窜,脸色涨红,气的!
要不是现在怕扯动到后腰的伤口撕裂,她绝对踹他一脚踢下床。
气氛僵硬了须臾。
“神女无心啊”南婠倏地来了一句,眼里似有挑衅,“你为什么不碰谢小姐?是不是吃了无数次的闭门羹”
贺淮宴忽然觉得,她这张饱满潋滟的嘴,除了会让他愉悦,更懂得如何刺恼他,厉害着。
地板上两叠身影似重合,他语调不紧不慢,冷着眉眼说:“你就这么着急想让我碰别的女人,是不是,你在害怕”
南婠一诧:“我害怕?”
贺淮宴喉结轻滚,循循说道:“你在害怕爱上我,你怕没结果所以逼迫自己逃避,强硬的把我推开”
南婠用一种极度平静的语气,反驳道:“想不到贺先生也有自作多情的时候”
怕爱上他吗?
南婠不觉得会有这个可能。
男人对她好的时候,确确实实有几分蛊惑到她动摇,但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心动。
爱情远没有她心中那股愤恨来得重要。
至少,现在是如此。
“贺先生,您不是一直都说我是聪明人,我很清楚我们之间没有可能,所以我怎么会傻到爱一个不可能的人”
话落,病床正对面的墙上挂着的电视,屏幕倏地传来女主持播报的喜讯。
“传言万峰集团的贺氏掌舵人贺淮宴先生已与谢婉柔小姐今日公开订婚,据知情人透露,婚期已着手操办中”
电视播报的声音不小,她抬眸重申道:“您听听,您是订婚人士”
公开意味着什么,不管他与别的女人是恋爱关系还是婚姻关系,他们之间都有一道无形的鸿沟和枷锁。
她不会逾矩分毫。
贺淮宴深眸紧眯,摘下眼镜丢在旁边,他早已耐心告罄,修长的指骨勾起她的侧脸,嘴唇印上去,缠吻。
凶狠似暴风雪,袭卷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