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们之间双向选择的过程。

而她们选择成为彼此的伙伴。

褚炽有些惊讶，但随即就接受了卓娅对她的那份信任。

她好像又多肩负起了一个人的支持和依赖，看来不成功都不行了呢。

“褚炽小姐，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暂时不用。我知道他是让你来监视我的，一切照常就好，你可以向他事无巨细地汇报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他是个多疑的人，但凡你有任何隐瞒，他都会对我们有所怀疑。”

卓娅认同这一点。

事实上，姬探雪从不相信任何人，包括那个和他血脉相连的亲弟弟。

那张天使一般的皮囊之下，是一颗结了冰的心，还在往下掉冰渣呢。

褚炽从来没想过要暖化那颗心，她只想，一刀捅穿它，看看那个时候的姬探雪还能不能一派云淡风轻、掌控全局的模样。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她或许可以成为我们之后计划里的一环。”

卓娅眼中浮现出几分不解：“谁？”她还从未听说过褚炽小姐在这里有其她熟识的人。

“那个跟在姬探雪身边的中年女人，东方人，短头发，个子很高，长相很冷峻。”

“你是说……樊白小姐？”

褚炽的脑海里冒出了那个女人的身影，原来她叫樊白。

“你想拉拢她？这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据我所知，樊白小姐追随家主的时间起码有十多年了，从上一代家主在任的时候，她就已经为家族卖命了。”

为别人卖命吗？

褚炽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她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褚炽不相信她是一个甘于为姬探雪犬牙、被随意驱使的人。

就像……

苍鹰和猎豹只可能在各自的领域做自己的王，如果你看见一只苍鹰俯首称臣，要么是令她臣服的人足够强大，要么，就是她一定有着别的盘算。

“没事了，这只是我暂时的想法，卓娅，送我回去吧，继续陪他们玩过家家。”

在回程的车上，两个人都没再说什么，她们很快又恢复了各自应该扮演的角色中去。

透过后视镜，卓娅看见褚炽似乎在和某个人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