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哥,庭川可是你唯一的……侄子啊!”
“唯一的侄子?我就是平素对他过于纵容,才致使他好的不学,只学会了是非不分,姑息养奸,不分亲疏,不识时务!”
沈庭川锐利的目光再次投向鲁国公夫人。
鲁国公夫人不禁浑身一颤。
“再问你一次,人在何处?!”
鲁国公夫人仍旧不肯吐露。
她死死地盯着沈蕴之,肆意贬低宋窈窈,“表哥,她不过是四品小官之女,是个不受宠的卑微之人,让她嫁给庭川,实乃高攀!她如此不堪,低贱至极,有何值得你如此挂怀?”
“我所做一切皆是为沈家着想,为使沈家有个知书达理,尊夫重道,贤良淑德的新妇!为了沈家,你今日即便将我打死,我也甘愿!”
鲁国公夫人说得义正言辞,正气凛然。
“小叔,表姑姑所言极是,今日,你即便将我打死,我也认为表姑姑并无过错,宋窈窈确实该受教训,表姑姑皆是为了我,为了沈家。”
沈庭川肿着嘴巴,痛心疾首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