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沈庭川被沈蕴之突如其来的转身和冰冷犀利的眼神吓了一跳。

“小叔，我说错了什么吗？表姑姑本就是在帮我教导宋窈窈。宋窈窈如今性子大变，再无往日的温柔体贴，她嫁入我们家，我着实担心她会时常发疯，搅得家宅不宁。表姑姑不过是……”

“住口！”沈蕴之怒喝一声。

他实在想不通，宋窈窈为何执意要嫁给自己的侄子，为何她的心中、眼中唯有他这个侄子，更想不明白，宋窈窈为何就是对他视而不见。

眼见沈庭川还要继续说下去，他径直抓住鲁国公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立刻带我去找人！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贴身嬷嬷被沈蕴之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吓得魂飞魄散。

她其实并不知晓钱嬷嬷究竟将宋窈窈带往何处，但从沈蕴之此刻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来看，她毫不怀疑，沈蕴之在下一秒，就会扭断她的脖子。

“首辅大人，我们家夫人真的……”

“小叔，你放开表姑姑的贴身嬷嬷！”沈庭川见沈蕴之似要动手，赶忙再次上前阻拦，“表姑姑说了，宋窈窈已经提前离开了，说不定她此刻已经回家了，你就别再为难这位嬷嬷了。”

沈庭川将方才的事，听了个一知半解。

他赶来时，只看到沈蕴之在刁难鲁国公夫人和她身边的丫鬟、婆子，却并未将鲁国公夫人和沈蕴之说的，要好好调教宋窈窈几日，等成亲之前，再放宋窈窈回去的话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