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
而后他打了个手势,那些人高马大的保镖砸了大半个宅子。
既是警告,也是示威。
蔺元洲手底下的人跟他久了,这种大场面见得也多,根本不会怯场,更不会对温复淮有所忌惮。
“偷鸡不成蚀把米。”温予姚讥讽地翘起唇角,她看向温复淮:“差点被唬住了,你舍得弄死姜娴吗?”
如果是这样,他大哥肯定会带亲信来,而不是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温复淮面无表情地抬头:“管好你自己。”
温予姚翻了个白眼,随手甩了手边的一套瓷器,噼里啪啦,和她现在的心情一样糟糕。
蔺元洲抱着姜娴上车,他没有松开,一条长臂揽着姜娴的后腰仍旧要她窝在自己怀里。
然而车内的气氛很凝重,司机识相的升起隔板。
宽敞的黑色汽车四平八稳地往市区行驶,两旁的风景树一闪而过。
姜娴感觉到蔺元洲可能也没有很想抱自己,他的手虚虚拢着她的腰身,更像是随便放置。
身上宽大的黑色男士羊绒外套顾头不顾尾,外头雾蒙蒙的雨丝没有落在姜娴头发上,反而沾湿了她露在外面的脚面上。
嫩白微红的脚趾稍稍蜷缩,因为横坐在蔺元洲腿上,她的脚伸在另一边的真皮座椅上,洇出一小片儿与雨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