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无声对峙,温予姚的手垂在两侧紧紧攥起。
温予姚自己的宅子在郊区,平时看着咋咋呼呼的一个人反而私下里喜欢安静,四方除了林荫大道什么也没有。
七八辆车颇有气势地停在路边排成一排,保镖走上前恭敬地为蔺元洲拉开车门:“找到了。”
上午停了小半晌,下到凌晨的雨这会儿又续上。
保镖撑着一把黑伞走在蔺元洲斜后方,肩头已经湿了大半,低头紧跟上蔺元洲的脚步,走进别墅大门。
门口的警报这时候响了起来。
温复淮抬头时,蔺元洲已经在乌泱泱的保镖簇拥下堂而皇之的进来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温复淮输就输在他太看重温家,太看重脸面。
蔺元洲料定了他不会承认那些未见天日的想法,背负着一个无能的家族,是他的不幸。
蔺元洲拖着腔调,悠哉悠哉地看着他:“多谢。”
温复淮默然,没有吭声。
蔺元洲的视线又挪到温予姚脸上,他语气顿了顿,复又含笑:“你们温家……”
他似乎没找到很好的词语来形容,于是略带嘲讽地说:“可惜了。”
保镖很快将整个宅子搜了一遍,找到了地下室的大门。
蔺元洲从沙发上起身:“今天的事,蔺某记下了,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