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容说着,就很委屈,“想要毁了骆宁的婚事,无非就是叫她当众丢脸,雍王逼不得已退婚。”

只要骆宁被退婚,白慈容就可以随意踩贬她。

等白慈容得势,更可以将镇南侯府一网打尽。

“……可是我到了院子,余卓在,骆宁和骆宣却没来。我还没说什么,骆宛就发疯在门口叫嚷。莫名其妙,她非要撕扯我。

她是侯府姑娘,余卓是骁骑将军,他不便动手帮忙。我不敌骆宛,褙子竟被她扯了下来。

我还没有夺回,就来了好些人。又说什么阵法图,害得我不能一时脱身。”白慈容道。

邱士东深吸几口气。

他慢慢喝了一杯茶,半晌情绪就平复了。

“你做错了很多事,阿容。”邱士东声音缓慢。

“首先,你的宴席,是你大放异彩的时候。平稳比任何事都重要,你不应该自己生事。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二者,你不应该相信骆宣。她是侯府庶女,掌控她命运的人不止你娘,还有镇南侯和老夫人,她很容易倒戈。”

“再者,余卓本有大用处,将来对你有利。你这样舍弃一个从三品的武将,实则用翡翠砸顽石,损失不轻。”

白慈容咬唇:“爹爹,万一成功……”

“做买卖也不是这样。虽说做买卖有风险,但要看得失。哪怕你成功,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这么做,唯一目的是泄愤。阿容,若你只顾一时痛快,你进宫也长久不了。美貌不是永远的,得用脑子。”邱士东道。

又叹气,“你小时候很聪慧。这几年跟着你娘,她惯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