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上哪里变了,在那之后我找了工作,于是我也忙起来了,梁舒怀某段时间里面总是疑神疑鬼。
晚上公司的饭局一位男同事送我回家,然后他会在门口盘问我很久,问的我不耐烦。
“那个男人是谁?”
“让开,让我进去。”我眼睛狠狠瞪着他,梁舒怀也只会温柔的从背后圈住我。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公司领导是不是为难你了?”
我动作很轻的挣脱开他的怀抱,我说我有我自己的生活。
然后回房间,梁舒怀就一个人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
即便是很多事情与他无关,可是心里还是埋下了恨,我不懂该怎么祛除。
可能是我不对,但是每次回忆起我的孩子,我就发自内心的恨他,具体恨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梁舒怀那一年事业起色很大,他说再给他三年他就能娶我了。
我又相信他。
晚上他靠在床上,我在旁边,看着他的眉眼,我们是不是还会有孩子,我想到我被丢进垃圾桶的女儿。
梁舒怀细心的发现我眼角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