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暄下棋,一直都是遇强则强,所以即便跟他祖父下棋,也是一样!
夏首辅朝着对面坐着的言暄看去,再瞧着棋局,也是赞叹,好久没有棋逢对手。
且还是十五岁的少年。
“这盘棋已经入了死局,解不开,咱们二人已然是平局。”
“平局了!”
李栖逸和韩澄二人惊呼,可瞧着言暄的额头上有汗珠,一人忙给他扇风,一人倒茶。
皆是敬佩不已,忙说,“阿暄,我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你的棋术这么厉害!”
“是呀,我还当你赢了夏公子,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没有想到你还能和夏首辅打平局呀。”
听着他们激动的话,言暄则是接过魏夏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十分疲倦。
先喝了一杯茶,抬头见夏首辅也喝了茶,才说,“晚辈也是险胜,而且跟首辅大人下棋,我的体力都要透支了,必须全神贯注,不然晚辈可平局不了。”
“言小郎君可就谦虚了。”,夏首辅笑着看向言暄夸赞道,“你这孩子,从一开始的布局看,就知道你不会输,对方再厉害,你也有办法走死局。”
“如此厉害的棋局掌控力,这应该不是宏德先生教你的吧?”
言暄听着,点头,看向夏首辅说,“我的棋术,一开始是跟着阿公学的,我阿公是商人,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在做生意的那一刻,就要掌控能接受的结局。”
话落,又多解释了几句,“我也是自小跟着阿公做生意的,做生意,并非是东家和买家,还有同行。”
“所以,我阿公做生意的时候,即便遇到再厉害的同行,也能掌控生意亏损的度。”
“忌讳生意的走向会失控,而是要牢牢牵制住,不然一旦亏损,及其容易倾家荡产,因为同行是不会手下留情。”
听着,夏首辅仔细琢磨了这几句话,便明白了为什么言暄小小年纪,会如此厉害,原来是自幼有家中长辈的指导。
不过……
“原来言小郎君家中是做生意的?”
“嗯,我阿公是商人,言家是开药铺的,除了我以外,言家的子孙世代都是大夫。”
“哦?大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