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世子做生意,当然好呀。
庄默舟见魏夏笑得这么高兴,也眉眼弯弯,转而跟她说起其他事情。
魏二郎跟着薄怀渚去见薄太傅,还很是紧张,但见薄太傅和蔼可亲,顿时放松了一些,又虚心听着薄太傅讲学。
“咱们大周的科举,主要分为【明经】和【进士】两大科目,当然还有【明法】,【明文】,【明算】。”
“【明经】又分为五经、三经、二经、学究一经、三礼、三传等,考试之法,先贴文,后口试。”
“【进士】则是策问和诗赋,所谓策问,便是依据考官提出的有关经义或政事问题,考生发表见解,提出对策。”
“常言,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足可见,进士最为难考。”
太傅的声音轻缓,见魏二郎端坐听着,满意地摸着胡子继续道,“不过【进士】一科从乡试开始加难,前面的府试和院试涉及问题不会太难。”
“院试分三场举行,在正场考试前先考经古一场。”
“内容为经解、史论、诗赋、性理、孝经论、算数学、时务,各认一门报考。”
“第一场为正场:考四书、五经义各一篇。”
“第二场招复:面试或一小讲或两比。”
“第三场大复:四书文一篇,经文一篇,五言六韵诗一首,默写《圣谕广训》一二百字,经文可不做。”
薄怀渚在后面一旁听着,想起自己考试的情景,顿时就头疼了,反观魏二郎的脸上只有激动,不禁眼中含笑。
倒是个勤学的。
“院试虽然不如乡试难度大,但自古能过者可也是不多。”
薄太傅看向魏二郎笑着说,“四书五经向来是考试的重中之重,你能考上府试第二,想来也是通晓不少。”
“老夫也让人去鸿鹄书院取了你这次考试的卷子,会争对你存在的问题,给你讲学。”
魏二郎大惊,随即大喜,忙起身朝着太傅拱手行礼,“多谢太傅教导。”
他没有想到薄太傅竟然会特意取他的卷子,太傅竟然如此重视对他的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