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二郎心中感激,见薄太傅拿起自己的卷子,当即极力压下雀跃,认真地听薄太傅讲课, 连呼吸都被压得低低的。
生怕因为自己的呼吸声而错过薄太傅说的话。
薄怀渚在后面听了一会儿,见魏二郎和阿爷在讨论学问,他不再如刚刚的局促不安,便悄悄地退出去。
知晓魏夏和庄默舟在梅树林子里赏花看景,当即就过去了,果然就见他们正喝茶聊天。
明明一大一小,相隔着十岁呢,怎么就能说得如此融洽?
“阿夏妹妹。”
“薄公子。”
魏夏正听着庄默舟说着京城的趣事,就听到薄怀渚的声音,忙笑着转头看过去问,“薄公子,我二哥哥学得怎么样?”
“好着呢。”
薄怀渚看着旁边有位置,但偏要搬个凳子塞在他们二人中间,睨了一眼世子,轻轻哼了一声,又看向魏夏说。
“我阿爷可不似学院的夫子,喜欢骂人,阿爷最是和蔼可亲,尤其是对喜欢专研学问的年轻人,更是喜欢。”
“你二哥哥勤奋好学,而且还聪慧,我阿爷问了你二哥哥三四个问题,就夸你二哥哥基础知识扎实呢。”
说着,他又喝了一口世子递过来的茶,往旁边挪了挪,笑着跟魏夏说。
“我阿爷虽然和蔼,但问三四个问题,就夸你二哥哥,足以可见,你二哥哥的学问可好着呢。”
“起码,你二哥哥考院试是没有问题,说不准,还能考个案首!”
魏夏听着大喜,又笑道,“那可不是,我二哥哥可是得薄太傅指导学问的,若是不考个案首,都对不住薄太傅的指导。”
“小丫头,你这是对我阿爷有信心呢,还是相信你二哥哥的聪慧?”
“薄公子,自然是两者都有啊。”
“薄太傅可是天子老师,随便指导几句,我二哥哥即便是愚笨之人,都能过院试,何况我二哥哥聪慧呢?”
“那不得是案首哇。”
薄怀渚听着,乐笑了几声,知晓这个小丫头嘴甜着呢,想着他们刚刚说笑的画面,好奇地问。
“刚刚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魏夏喝的是果茶,喝了几口,看向薄怀渚说,“世子跟我说京城的趣事呢 。”
“哦,都说了哪些?”
“世子说了京城的小吃,花会,还有上元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