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安回来的人,每次都疯狂催促。
庆王府上上下下都失去理智。
只觉得这钱赚得如此轻松,就跟捡似的。
因为生意太繁荣,安庆还调来军队帮忙。
每个月,都要往长安送五次货。
一时间又找不到,那么多合适的人。
安庆便叫军队帮忙送货。
每次一两千人,每个月要出去一两次。
酒坊的规模,也一再扩大。
现在,光是在酒坊工作的苦力,就达到一万多人。
甚至他还动了,把囚犯丢到酒坊工作的心思。
李安然断然拒绝,这才没有让事情成真。
疯狂持续两个多月。
整个王城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香味。
李安然无可奈何。
这一日,安庆忽然急匆匆赶来,道:“从京城来人了。”
“是什么人?”
“魏公公。京城不允许继续酿酒。”
“皇帝认为我们大量酿酒,对市场造成扰动外,还会让粮食产量减少。”
李安然目瞪口呆,旋即又想到,皇帝可能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害怕庆王起兵造反。
他本来手里就握有军权,现在又掌握财权。
这要是还不造反,对不起条件。
安庆的意思是,暂且先停下,然后看看朝廷那边,有什么动静。
李安然苦笑:“世子爷,您说停下倒是简单。”
“可是您想过没有,到底有多少人,靠着酒坊过活?”
“远的不说,农庄里饲养的那么多猪,上哪儿弄饲料去?”
李安然并没有理会安庆的目瞪口呆。
“我们大不了不卖,但绝不能停产。”
“停产后,整个王城都要发生暴 乱。”
安庆问他,该怎么办。
李安然道:“我得见见魏公公。”
魏公公人在王府外居住,只带着数十个人仆从。
他四十多岁,面白无须,年龄看得不怎么真切。
这里,是朝廷专门用来招待外地官员的驿站。
门口站着数十个卫兵。
李安然带着河阳公主站在门口。
侍卫拦住他们,不允许他们进去。
河阳公主拿出公主的架子,顺利进入驿馆。
魏公公出来相迎,接到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