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对吗?”司马恪颤颤巍巍的说道。
方才离得远了,他还眼神满是歹毒的横了吴有缺一眼,心道:“你特么的别落老子手里,早晚得剥你的皮。”
当吴有缺来到身边时,司马恪才知道独自面对这个疯子时,那种压迫感简直令人窒息。
他怂的很自然。
吴有缺脸上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微笑着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这不是跟你坐一块嘛!”
“其实我挺喜欢靠窗的位置,不知道兄台可否割爱?”
司马恪松了一口气,以为这疯子又要干自己呢!
前几天他最宝贵的东西已经让吴有缺夺走了,今天要是在动起手来,天知道吴有缺会带走自己哪个部位。
索性,吴有缺没这想法,那就好。
那就好啊!
司马恪笑的好不灿烂,谄媚道:“兄台说笑了,能与有缺兄弟坐在一块,那是我司马恪的福分。”
言语间,司马恪笑嘻嘻的让出自己的位置。
吴有缺落座,很好奇,多余问了一句:“那谁,我想问一下子,裤兜里空落落的,是个什么感觉?”
司马恪楞了一下,移开视线,只见全班几十个学子纷纷将目光定格在他身上。
似乎,吴有缺的疑惑,他们也很好奇呢!
司马恪脸色几度变换,青一阵红一阵,很想发飙,奈何又没有那个胆色。
可不敢触怒吴有缺这个疯子。
司马无间,司马有田以及司马叟等人组建的超级庞大的司马家族,乃是他司马恪最强有力的靠山。
可,上次司马无间都没能奈何吴有缺。
失去家族的庇护,司马恪徒之奈何?
吴有缺又道:“因为我没体会过,所以很好奇,如果有冒犯之处,你多担待。”
看得出来司马恪很为难,所以,吴有缺加重语气追问道:“问你什么感觉,嘴巴哑巴了?”
“说一下又不会掉肉,何必那么小气呢?”
该死!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羞辱自己,
从来没有,
司马恪咬着牙,怒从胆边生,脸上却讪笑着说道:“也没什么感觉,就……不会再担心裤子勒裆了,挺,挺好的。”
下课后,
吴有缺前脚刚走出教室,
甘龙一帮人立刻拥了上来。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