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翟宁,已经是两个多月以后的事情啦。
中间虽偶有电话联系,但翟宁一直说自己在外地散心,没有见面的机会。
还是上次那家德国啤酒屋,楚岩进来的时候,翟宁正在那里和老板娘热情的聊着什么,看见楚岩进来,老板娘知趣的找个借口走开,离开的时候,报以楚岩一个迷一般的微笑,是深情、是礼貌、也是暧昧。
“你可真不够意思,一走就是俩月,走的时候也不给我个告别的机会,老是听你说去散心,也不说在哪里,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带着拿个有妇之夫给私奔了呢,”
“想私奔来着,找了一圈,没人愿意跟我去,这不又回来了么,喝点什么?”
“你看着点吧,你现在是有酒有故事,就缺个听众了吧?”
“我点可以,你买单啊,我一直没上班,快穷死啦,”
“买买买,翟家大少爷都开始哭穷啦,我之前以为你就是个土著富二代,上次听晴总说,你是雷弘毅雷总介绍来的,没想到你小子背景深不可测啊,”
“看来和晴总进展神速,关系非同一般啊,都开始聊八卦啦,”
楚岩盯了翟宁一眼没有作答,拿起酒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不说这个啦,你最近怎么样?公司的牛鬼蛇神、残余反动势力,最近又给你下什么绊子使什么阴招了嘛?”翟宁看楚岩不愿意说,也没有追问,赶紧换了个话题。
“暂时还没有,刚刚闹了一出,估计要缓缓吧,我在股东大会上的所作所为,肯定是得罪了人,他们这么接二连三的针对我闹,未免也太过明显,吃相未免太难看,”
“你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么?”
“很明显的事啊,除了吕瀚文还有谁,是我害的他没当上董事长,当然了,那个曾仕群肯定也是知情的,不过人家那么大生意,还不至于跟我睚眦必报的计较,”
“为了钱他当然不至于,为了女人,那就说不定啦,”
“不至于吧,我和晴总的事情,除了你,没有其他人知道,”
“你真相信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自从你上次唱了那场英雄救美之后,魏霞对你态度怎么样,你没有感觉?”
“魏霞估计早就知道啦,最近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