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的确会蛊术,但谁知这蛊下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妾身一时不察中了招。”娄知悦说话的时候还有些委屈。
皇帝尽可能的调整自己的情绪。
她倒是委屈上了,他在前面顶着这么大的压力都未曾说什么!
可想而知,此事一出,自今日之后朝堂上会是如何混乱的局面。
一想到这,他呼吸都变得不畅了,忍不住扶额:“此事你可有解决办法?朕不知要如何替你挡着那些老家伙,周棠体内的巫蛊可练成了?”
娄知悦听到这满是责备地话,心中顿时觉着更难受了。
“陛下便是一心想着妾身会巫蛊之术,若是没有这身本事,陛下可是早早就放弃妾身了?”
她这话问完,皇帝都想骂人了。
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她就是被砍头都是轻的!
可思来想去,如今能和摄政王他们斗一斗的只剩下她了。
“胡说什么呢,朕定然是想知道如今什么程度了,周家人来朕面前好生埋怨,朕必然要给对方一个说法。”
好在他这理由还算说的过去,娄知悦的情绪这才好了许多。
皇帝不知道怎么,突然想到了‘恃宠而骄’这个词。
中了蛊的娄知悦比起之前多了几分不知好歹,天大的事,她不见着急,竟然还能问出自己这般不知轻重的话。
他心中暗自发誓,待事情结束之后,马上就除掉这女人。
“蛊虫还未完全培养成型,暂时周棠这个蛊盅用处还不大。”她蹙眉轻言,周棠生辰八字很合适,尤其她是阴时出生的,更符合蛊盅的条件:“想要以此蛊杀摄政王,怕还需要一两月左右。”
她眉头一直未化开,待蛊虫培养完,她必然要让唐姝宁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皇帝思索了一瞬,一两个月左右过于漫长,那如今要紧的,就是如何封住京城的悠悠众口。
既能给周家和所有人一个交代,又能暂时保住娄知悦的性命。
犹豫了半晌,皇帝总算想出了适合当下情况的办法。
只是他刚同娄知悦说完,对方眼中的幽怨就藏不住了。
“陛下的意思是,让妾身永远这般见不得人的活着,如同一个幽灵一般,只能在暗处躲藏?到时候妾身的利用价值没了,陛下岂不是要马上就除掉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