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又露出拿来迷惑人的温和一面。
“秦淮渝能够给予你的东西,我也可以给予你。”
傅渊一直表现的很有分寸。
至少在记忆里,傅渊从未做过任何逾越的举动。
可今天的傅渊变得奇怪。
他垂眸,似是想吻他的手背——
卿啾躲开了。
傅渊一怔,指尖几乎要划破掌心,可嗓音仍是温和的。
“怎么了?为什么要躲?”
卿啾避之不谈。
“你找到了可以帮你治病的人,我会帮你收拾东西跟他们走。”
傅渊完美的笑意险些龟裂。
“那你呢?你不和我一起离开吗?”
卿啾摇头。
“我有工作,暂时抽不开身。”
傅渊低眸不语。
月光落入屋内,将地板分成明暗双色。
他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分界线。
傅渊知道。
只要将分界线抹去,那个人最终还是会回到他的身边。
……
卿啾一开始没想和傅渊撕破脸。
毕竟傅渊是病人,还是他在这个地方唯一认识的人。
但昨晚的事发生…
不管他想不想,他们之间都不可能恢复原来的关系了。
卿啾是这么以为的。
结果次日一醒,傅渊跟没事人一样的来看他。
“你要去秦家?”
卿啾还没睡醒,睡意惺忪地点了点头。
傅渊为他递上外套。
垂着眸道:
“走吧,我和你一起。”
……
昨晚的最终以不欢而散收场。
张叔心情忐忑。
他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们少爷回家时心情并不好。
怎么回事?
难道判断失误?那少年其实和卿少爷没关系?
张叔心里那叫一个愁。
唯一的线索断了,他还担心着少爷轮番遭受打击,会不会一时受不了为爱殉情时。
他们少爷今早已经放着公务不管也要陪他来接人。
这是有戏。
张叔小小松了口气,望着巷口若隐若现的纤细人影欣慰地偷看。
他以为他们少爷会开心。
但结果大出所料,后座气压低得可怕。
张叔困惑地又看。
发现巷口旁,还站着个陌生的轮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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