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怔,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也未尝不可。”
身子骨极好且诚然风流倜傥的的皇太女居然还笑了下,半撑起身子挑起他的下颌,玩笑道:“不准说未尝不可,要说……嗯……施郎今日腰酸得很。”
“施郎今日腰酸得很。”他在昏沉的烛火中仰头,望着她映了烛火有些发红的面复述得一本正经,趁她不注意用了好些劲反扑过去吻她。
“放肆。”沈妤圈着他的脖子惊笑了两声。
他抚过她的额发欺身道:“殿下日日操劳,小君想让您好好散散。”
她笑得满面张扬,略抬起头咬着他的耳廓:“……本宫今日腰酸得很。”
女人登徒子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
他明白他寡淡无味的孤魂永无法真正地探进她如深渊般的心房,他单薄如纸的人生阅历并着向来懒散清淡的性子也压根做不到能化她千头万绪繁综错杂的进退困局,他只能予她一些单薄无用甚至毫无涵养的东西,他只有这些,就给她这些。
显然,他低估了一个皇太女没有心的程度,晓得她又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披衣下榻盥浴,他先轻轻环住了她的腰。
沈妤拍了下他的手,闷声道:“本宫明儿还有事呢。”
他贴着她的脊背笑着摇头:“不,小君是想求求殿下,您盥浴回来后施恩拥一拥小君好不好。”
沈妤轻轻地将他的手拨开,撑起身子发问:“你方才就想说这个?”
“嗯。”他用力地点了下头。